事的坐在电脑前查账。
“咦,王心诚在家里养蚕吗?”向冰指着一笔分录纳闷道。
这是王家大院采购桑叶的支出,足有三万元,够买多少吨桑叶的了。
翟玲说:“兴许是给他那个小杂种养蚕玩的,虚报的呗,几十块钱报三万。”
向冰觉得这解释不合理,输入关键字查询,又发现一笔购买移植桑树的开支,数额更大,足有几十万,这是想把大别墅的空地上都种满桑树的节奏啊。
翟玲也不解了:“这个老犊子是庄户人出身,喜欢养猪喂牛可以理解,养鸡养鸭也在情理之中,可是养蚕就不对头了,那是南方桑蚕专业户干的事。”
这时审计师也发现了一些端倪,心大置业每月都会向一个叫远东劳服的境外公司汇款,这家公司是在乌克兰注册,从事模特中介业务,此外还有一笔高达一百五十万美元的支出是打到乌克兰一家医院账上。
这些信息汇聚起来,在小范围的会议上提出,现在易冷已经是翟玲的得力助手了,用向冰的话说,就像武则天的狄仁杰一样。
“一百五十万美元可能是胚胎干细胞移植的钱。”易冷说,“有些富豪梦想返老还童,就去乌克兰黑诊所打针,一针六十万cny,静脉两针,皮下十三针,臀大肌一针,你算算多少钱。”
翟玲竟有些神往:“有用么?”
易冷说:“你看老王年轻了么?”
翟玲摇摇头。
易冷说:“这个能分析出来,可是这桑树和桑叶,我属实猜不到干什么用的。”
忽然他想起一件事,让向冰去把娜塔莎叫来问话,问你是否见过和自己一样的乌克兰女孩。
娜塔莎摇摇头,她是初来乍到,还没见过同胞,但是她听说此前已经有十几个和自己差不多年纪的女孩通过中介来到中国做童装模特,每个月都有两千美元寄到家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