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铺大婶都害怕,说大兄弟你这是几天没吃饭啊。
尹炳松吃了二斤整整六十个包子,喝了三碗汤,抽了两支烟,看着渐渐热闹起来的市井,终于感到自己真的活了过来。
他在想,到底是谁搞自己,这比杀人还狠,他想不出是谁,但基本可以确定,和上回装炸弹的应该是同一个人。
人在经历过生死考验之后,脑筋会灵光很多,尹炳松细细回忆近来这两起针对自己的暗算,都超出了江尾社会人的行为规范,社会大哥想动某个人,一般都是简单粗暴的做法,喜欢搞人多势众的群体行动,没有这种独狼式的精准操作。
再把最近招惹的人盘点一下,终于一个名字出现,黄皮虎,这家伙身手很好,来历不明,且和自己有过节,兴许是他干的,不过者这个猜测需要验证。
上次炸弹的事儿暂且不论,这次被囚禁在金洋中心如果不是对方主动放人,自己就死定了,几个月后变成一堆白骨,也许几年都不会被人发现,即便被发现,也永远破不了案。
自己好歹也算是一代枭雄,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去,岂不是太憋屈了。
尹炳松回来了,他没把这段走麦城的经历告诉任何人,只在电话里说出海办了点事,海上手机没信号,然后回住处洗了个热水澡,换了全套新衣服,中午点了外卖一个人吃,躺了一下午,到了傍晚时分,驱车去了黄皮虎饭店。
对于尹炳松的造访,易冷丝毫都不意外,这个点儿还没开始上客,店里空无一人,尹炳松腋下夹着皮包,死死盯着易冷,眼神中夹杂的意味非常复杂,有惧怕忌惮,也有疑惑不解。
易冷拿抹布擦拭着桌子,漫不经心道:“没事吧?”
尹炳松点点头,这句话一出,就证明自己猜对了。
“第一次是警告,第二次是教训,第三次让你彻底消失。”易冷轻轻说道。
尹炳松自诩是条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