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就叫有容。
……
崔松的课一直上到了中午时分,以苏牧的水平听不太懂,全程就像是局外人。
下课以后,崔松将苏牧单独喊了出去,与他聊了片刻。
“前几日你在诗会上说的很好,现在的这群年轻人整天琢磨些诗词,都不把心思放在文章正道上了。”
“你小小年纪,难得有这般眼界。”
崔松摸着胡子满意地道,一向刻板的脸上,难得露出了一丝笑意。
先生啊,那只是因为我不会写诗。不对,那只是因为我要抄的诗词都被人提前抄完了。
否则的话,诗词绝对是通天大道,而不是小道。
苏牧羞赧一笑,笑容略显僵硬和不自然:“只是一些粗浅言论罢了,当不得先生谬赞。学生还有很多不足之处需要补足,日后得多多接受先生训诫。”
崔松闻言,心中百感交集。
书院的学生要是都能如苏牧这般勤奋好学,谦逊有礼,大炎何愁不兴?人族何愁不兴?
不愧是儒圣之子啊!
崔松继续勉励了苏牧几句,然后便走了,苏牧也终于暗暗松了口气,同时心中对未来感到惴惴不安。
“坏了啊,这先生讲的课,根本就听不懂啊。长此以往,我没学问的事就要暴露了。要是被人知道儒圣亲子肚子里一点墨水都没有,别说装逼泡妞,我这张脸都要丢干净了啊。这可如何是好?”
苏牧觉得自己真是太难了,作为一个肚子里没几滴墨水的丈育,在这个书院里混下去真不容易。
不行,绝对不能暴露自己丈育的事实。
刚刚将崔松送走,苏牧还没有清净片刻,诸葛宾和陶安就又围了过来。
“苏兄……”
“苏兄!”
诸葛宾和陶安双双用幽怨的眼神看着苏牧,这样子就像是受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