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焰嚣张的家奴们冲进来,正是看到陶绩,一时间愣住了,不由得发出质疑的询问。
陶绩还皱着眉头:“你们是谁?衙门口怎么没见过你们?”
家奴们呃了一声,彼此相互看了一眼,都选择了沉默。
倒是有个看起来像是领头的,冲陶绩道:“陶先生,不该您打听的最好别打听的好,我问你,姚裕在你这么?”
“姚裕,你们说那个新县令?”
“当然,不然你以为是谁。陶先生,奉劝你一句,如果姚裕在你这里,你最好把他交出来。否则的话,我们的刀子可不认人。”
陶绩脸色刷一下就拉了下来:“我想你们是搞错了吧,什么姚裕。这房间就只有我一个人。”
“呵呵,陶先生,我知道,您平时在细阳县德高望重的,不管是百姓们还是城中其他几个世家的家主都和您交好。我们这些做小的,尊敬你喊你一声陶先生。但是这些并不是你倚老卖老的理由。门外那么多血迹,你敢说姚裕没有在你这里!”
说到后面,那家奴头子瞪着双目喝道。
咱实话说,一般人遇到这种情况,差不多也就慌了自乱阵脚。
但陶绩不,他依旧保持着疑惑的表情,就好像什么都不知道一样。
“血迹?你们说的是我的么?”
说这句话的时候,陶绩还把按着伤口的手绢挪开,把自己胳膊的伤口给那几个家奴观看。
家奴们看到这一幕都楞了一下:“这是怎么回事?”
“我刚才听到动静起床看看咋回事,不小被自己的剑伤到了。我正想着包扎呢,你们就来了。话说,你们到底是谁啊。怎么还认识我?”
几个蒙面的家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彼此眼神交流了一番。数秒后,他们眉开眼笑,冲陶绩道:“呵呵,打扰到了陶先生休息,罪过,罪过,既然姚裕不在这里,那我们就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