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劫,这一来一回耽误了许多功夫,让十天来工地的建设全都华为泡影。
那许多木材全都化作了焦炭。
姚裕行走在火后的工地之上,内心百味陈杂。
说不难过那都是骗人的。
“大人。”
就在姚裕情绪低落,班表姚豹不知道怎么安慰他的时候,远处,传来陈忠的呼喊声。
班表和姚豹一愣神间转过头去看,便瞧见,陈忠领着三五个衙役,押着两名粗布装扮的糙汉子前来。
那俩汉子满脸凶神恶煞,哪怕是被押着,也是满脸七个不服,八个不忿的样子。
看到这一幕,姚裕的眉头皱了起来:“这怎么回事?”
陈忠冲着姚裕抱了个拳:“回大人,刚才我发现这两个人行踪诡异,盘问他们时,这两个人甚至还手反击。我觉得他们可能有这次失火有关,就特意给他们抓来交给大人您审问。”
姚裕点点头,道一声辛苦了,便询问那俩汉子:“你们叫什么名字?”
俩汉子都昂着头,一副天是老大我是老二的表情:“大爷我名叫陈七。(大爷是孙五。)”
姚豹闻言勃然大怒:“大胆,县令大人面前也敢自称大爷,你们找死!”
“阿豹!”
就在姚豹拳头将要落下之际,姚裕低喝一声,后者先是楞了一下,然后低下头来答了声是,默默退到一旁。
姚裕继续看着陈七与孙五:“你们那里人?做什么的?”
“五羊山,草上飞,吃瓢钱。”
姚裕听了哈了一声,班表就一声咳嗽,在姚裕耳畔轻轻道:“主公,他们说的这是山匪黑话,意思是他们是五羊山上的山匪。”
姚裕更诧异了:“你还懂这个?”
班表呃了一声:“略懂一些。”
姚裕点点头,就继续询问二人:“这么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