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就不知道这事,听说他媳妇没少往大伯母那边跑,他能不知道枕边人天天这么跑着是为什么?”
陆八郎七哥也不叫了,一口一个七郎,七嫂也不叫了。
“就说说禾娘那些话,他娘子能少跟他唠叨了?他但凡曾出言制止过,都不至于在外面瞎说八道。”
陆风禾一听居然觉得很有道理,是啊,陆七娘子往大伯母那边跑了不是一天两天了,陆七郎能不知道她为的什么?
易地而处,若是她说了什么不恰当的话,沉大郎,不,哥哥们提点过她,让她往后不准这么说了,她就是憋不住了,也会只对信得过亲近的人说一说,绝不可能同那些八杆子打不着的族亲说。
“祖父气估计就在这里,觉得西府又不想把自己当外人,想祖父照应,又处处把我们当外人,只顾着自己的利益。天下哪有这种事,好事都让他西府占尽了。”
陆风禾听着没有说话,上辈子她确实天天只关注自己的一日三餐,饮茶赏花,对家里关心太少,最终东西两府到底关系怎么样,她一点都不清楚。
陆八郎说了几句,也就没再说了,背后议人总归是非君子所为,也就是眼前的人是母亲和妹妹,最亲近的人,陆八郎才多了两句嘴。
母子三人又说起了其他的,陆八郎又问了今天她们去别院的事,陆八郎只知道去了别院,却不知道沉南珣居然命人送了马来。
“说到这个,我之前也想到这事了,只是枍哥儿还小,我也没提。”
“枍哥儿总归是沉家的孩子,是沉南珣长子,不见得将来要子承父业,但也不能武将之后手无缚鸡之力,该操练的还是得操练起来。”
赵氏倒不反对操练孩子,只是,“枍哥儿才四岁,还太小了。”
“娘,并不是非要找师傅来打拳耍大刀的,只是平日里让他多动动,底子练起来,我估计再大些,沉大郎还真能送武师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