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王嘴上称了一声郡王爷,可言语间半点尊重都没有。
「不知襄王找我那不孝子有何贵干。」
「如今坊间都传……嗨,你自己看吧。」襄王爷递出了两张卷宗一样的东西。
沉励接过一看,还真就是两张卷宗,只是眼前这两张是誊抄的,上面写的就是襄王世子三位长随逼死人的过程和证词。
「哟,这怎么回事,襄王怎么不去问问这三人怎么做假证,来找犬子做什么?」
「这桉子不是沉南珣主理的吗?卷宗怎么会满大街都是。」襄王问。
沉励满脸震惊,「怎么还是犬子主理?昨日犬子可是已经被革职罚俸了,再说了,犬子为何被革职难道襄王还不知道吗?」
「他要是个能写出这样证据链完整的卷宗来,也不至于被革职还罚了俸禄,昨日回来了一趟遍又出去了,眼下别说你了,就是我也找不到人。」
沉励想了想又说:「襄王若是找到犬子了派人来同在下说一声,哎,我们府上已经没有可用的人喽。」
襄王怒气冲冲上门来兴师问罪,结果人没找到也罢了,还被委托了找人的差事,走的时候火气更盛。
襄王在定西郡王府跟前这么一闹,明显就是恼羞成怒了,卷宗上确实只说了长随逼死良家女,可百姓谁都会用最大的恶意去揣测上层阶级,没有主家示意,长随也不可能有那个单子。
于是传言愈演愈烈,襄王世子好几天都不太敢出门,冷不丁就会弹弓打一下,被臭鸡蛋砸一下。
襄王也确实派了人去各处军营找沉南珣,结果可想而知。
在沉南珣没有露面的这几天里,郭大人可谓是在曹营心在汉,明面上拉着原来的户部尚书在查账,其实给陆家四人安排官职是一点没拉下。
等陆家四人的官职安排好了,李大人才后知后卷,可还不到八月,郭大人确实有主持吏部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