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没有,杯子和壶都是我摔的,他烫到倒是不假。”
卫皎皎知道好久没事就放心了,“那是他活该,狗男人,他们不天天喊着修身齐家治国的嘛,家都管不清爽,逞论其他。”
秦玲儿也笑,“你看看,你这人,真是好也是你说,坏也是你说,沈大郎摔的就是不是东西,居然动手,禾娘摔的就成了狗男人活该。”
卫皎皎狡辩,“那可不,禾娘多好的脾气,能让她发怒,肯定是沈大郎的错。”
秦玲儿挤眉弄眼,“沈大郎就在隔壁,你声音再大点,让他听到最好。”
“我可不怕他听到,他就是在我跟前我也这样说,禾娘生气一定是他的错。”
下船去逛码头的人陆续回来了,而上船拜会的亲朋故旧也三两相携离开,卫皎皎有些依依不舍,甚至不想下船,想跟着一起回扬州去,最后是被赵氏和秦玲儿连哄带训地松下了船。
午末,高大的楼船启程往东边,马上就出了淮南东路到两浙路地界了。
今夜入夜前便能到镇江,应当会在镇江再停一停,不知道有没有机会绕去扬州,再行船一日有余便到了江阴,江阴走五渡水便到毗陵了。
如此算来最多再有三四日他们便能到毗陵。
陆风禾看着窗外渐渐稀少的房屋,见到卫皎皎,被好友伤害那些痛又被抚平了不少。
开始盘算着自己回毗陵后的生活。
肯定要先去苏州外祖家住上几日,在往嘉兴去,说不定还能赶上中秋钱塘涨潮。
果然,入夜了才到宿州,船停靠在码头,陆风禾听到了船工喊着号子把船往边上拉的声音。
“姑娘可是被吵醒了?”香芽儿轻声问。
“无碍,可是到宿州了?”
“正是呢,姑娘可要喝点水,莫要起来,夜里风大,屋里也冷。”
陆风禾嗯了一声,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