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希望身边人都可以圆圆满满的,看着妇唱夫随的两个人,陆风禾是打心眼里喜欢的。
沈南珣看着陆风禾的笑颜,突然觉得他一个男子过问另一个男子的婚事好像也没什么不好往外说的。
沈南珣适时站了起来,“福安随我来。”说完就带着福安出去了。
陆风禾笑着让青菱起来,“来,来我身边坐,我记得你是喜欢玳瑁和红宝石,不若我给你各打一套头面做添妆如何。”
青菱红着脸连连摆手,“太贵重了太贵重了,姑娘随意给我个镯子簪子便是奴婢天大的福分了。”
“那不行,青菱姑娘出嫁可是得风风光光的。”
“姑娘,奴婢便与你直言了,奴婢觉得这过日子啊还得过内里,姑娘给奴婢两套头面,面子是有了,可奴婢平日里用不上,放在屋子里还得担心贼人摸了去。”
陆风禾拉着青菱的手,“是我着相了,不过,头面还是得有一套的,不若赤金镶两颗红宝石吧。
青菱低着头害羞地应了,“奴婢先谢过姑娘大恩了。“
陆风禾又与青菱说起其他三个人的婚事,本来还害羞扭捏的姑娘,婚事定下了再说别人,那可就大方多了。
说了半晌,翠芝带着在船上新鲜了一天的枍哥儿洗漱好了,送到哥哥姐姐屋子里,让石头在旁边打了地铺看顾着。
“姑娘,枍哥儿送过去了,蓁姐儿也睡了,姑娘也该梳洗了。”
“什么时辰了?”
“酉正了。”
陆风禾惊呼,“哎呀,都这样晚了?快快快,备水洗漱。”
很快就有两个船上的粗使婆子提了水来。
陆风禾躺下的时候整个人有点不大踏实。
虽说楼船吃水量大,北地江浅滩多也没什么大风浪,夜里行船也慢,白日里坐着走动着有人说着话还不觉得,这一静下来躺好了,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