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若是想要什么,大可以直接说出来,而不是让你娘去猜,能答应的便一定会答应你,若是不答应也不可歪缠。”
枍哥儿不理解,为什么这一天天的爹娘总是给他讲大道理,或许他长大了,可以多听一些道理了吧。
往日沈南珣总觉得时间还长,他能看着枍哥儿慢慢长大,可如今,南下的船启程了,他能陪枍哥儿的时间掰着手指头都数得出来。
至于往后,成王败寇,往后,还不知道是怎么一副光景。
沈南珣看着往后退的京都,恨不得把自己能告诉想告诉枍哥儿的东西一股脑都说了。
放下枍哥儿,沈南珣看到角落里自己的东西,倒没有不痛快,只怕禾娘能让他的东西放进来就已经是忍下火气了。
“去玩去吧。”沈南珣对枍哥儿说,又对站在门边的石头交代,“跟好了。”
石头对上沈南珣的视线,躬身应下,规矩半点不差。
所有人都退了出去,沈南珣才走近陆风禾,“你且忍耐两日,后日夜里我便下船,大约五六日之后回来,到时……”
沈南珣想了想,“后天晚间吵一架吧,我摔两个茶盏便说被溅起的随便划了脸,不想见人。”
“谁?”陆风禾问。
沈南珣想说你,话到嘴边又变成了,“我。”
陆风禾斜眼看沈南珣,“你这都把我安排好了?”
“船工里混了襄亲王的人,虽说等闲不会上来,但下人之间总有联系。”
说到襄亲王,陆风禾想起一事,“碧荷说现在胡大人之死算到你头上了?”
沈南珣依然不大上心的样子,“放心,且不说与我无半分关系,就是真是我做的,我也不会留下蛛丝马迹,现在防着他们伪造证据就行了,而且……”
“而且什么?”陆风禾问。
沈南珣有些不大好开口,“仵作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