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香囊取来我看看。”
陆风禾很是感兴趣,颜色鲜妍、会种花会插花,会点茶,似乎还懂点药理,这是一个花匠女?
翠芝很快把香囊取了来,陆风禾闻了闻,倒都是一些常用的东西,闻到了薄荷、姜片、桔皮的味道,很是清新提神。
陆风禾小心地打开香囊,看了看,果然不差。
若是这样,倒也算不上懂医理,只是能说,是个心细体贴的人。
“你觉得这孩子怎么样?”
翠芝想了想很中肯地说:“奴婢和柳叶儿一道住着,倒是碰上过不少回,手脚是個干净的,柳叶儿给她的点心果子也也只是略尝一尝,并不带走,至于乱看乱翻那是没有的。”
“暖棚花房并不干净,可每次过来都收拾得干干净净的,鞋子也从不带泥,应当是特意换过衣物。”
“对了,她力气大,奴婢亲眼见她帮着她爹把一大盆迎客松轻松报了起来。”
翠芝顿了顿,“也就这些了,再多奴婢也说不准了。”
仅仅翠芝说的这些,陆风禾觉得就很够了。
她娘亲是茶婆子,茶婆子把自己收拾齐整是第一位的,就算一文钱一碗热茶,也得找干净清爽的茶婆子去吃。
力气大也不是不可能,茶婆子每天腰间满满一壶热茶,就是力气不大的,久而久之也大了。
香芽跟着娘亲在茶楼长大,说明她母亲是个很好的茶婆,要不然进不了茶楼,顶多在茶寮讨讨生活。
双亲都是靠力气吃饭的人,香芽能打小练出一把子力气好像也很合理。
“她可还有兄弟姐妹?”
“有一个不满十岁的弟弟,如今还在私塾进学呢。”
陆风禾若有所思,若是真的还有个弟弟在读书,那卖她就很有可能了,普通人家要想供一个读书人,那真真是要举全家之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