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当真一无所知吗?我看这個府上只有你与陆氏还蒙在鼓里。林家表妹知晓的都比你多。”
这次换沈南珣猛地抬头,盯着沈北瑞的眼睛,“你说什么?到底什么事?”
“我也是无意中知晓的,不若你自去问问父亲。”事到如今,沈北瑞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
“刘氏大约觉得我还有机会得这个爵位,但于我而言,这个爵位我是不敢要的,与性命相比,爵位也没什么重要的了。”
沈南珣眉头紧锁,到底是什么事能攸关性命,还与爵位相关。
沈北瑞自小与沈南珣一起长大,二人跟着祖父长在军营,沈南珣长了他也就两岁余,可处处照顾他,与他而言比父母还要更亲近,也更惧怕。
“哥,我确实从未肖想过爵位,求娶刘氏之时我也与她言明,我只是家中二子。”
“陆氏怀着枍哥儿时我也打算去西北换你回来的,先是母亲阻拦,说陆氏太过矫情,后来入了冬,我莫名其妙就患上了咳症,一直在用药,稍微好点又咳,如此循环。”
“刘氏在我的饮食里放了大寒之物,她说是母亲让她放的,还说什么母亲心疼幺儿,不想让我去西北受苦,也不想让陆氏太自在。”
“母亲心疼幺儿,我是从未听过的,打小我就在军营里,也不见母亲多给我送一件冬衣,我先去找母亲问个明白,就听到父亲问母亲,给刘氏药了没。”
“哥,你若是有心,不妨翻一翻沈家的族谱,看看沈家历代家主,总是会看出一些端倪来,我有些猜测,但不好与你说,你比我聪明,你看了肯定能明白。”
沈北瑞见沈南珣沉默不语。
“哥,刘氏错了就是错了,伤了人就是伤了人,求你看在莪们兄弟一场的份上,从轻发落,我愿意带着刘氏回秦凤路驻军,永不回京。”
沈南珣摆摆手,“先回去吧。”
沈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