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活着,就是去了那头,我一个死而复生的人我还能怕了你?
陆风禾很少动怒,很多事她都觉得不值得她动怒,可想到沈南珣入梦吓唬她,陆风禾怒从中来。
沈南珣见陆风禾似醒未醒,眼睛却死死地盯着他,俯身想要凑近看看陆风禾是不是魇住了。
陆风禾看着凑近的脸,心想,你还要吓唬我不成?
陆风禾与沈南珣从未有过争吵,事事顺着他,侍奉双亲也尽心尽力,居然还要入梦吓唬她。
陆风禾心头那股憋闷一时不吐不快。
双手还在被子里,陆风禾张嘴就用尽全力咬上了眼前的影子的肩膀。
沈南珣身子一僵,虽然也疼,但最清晰的感受却是陆风禾那温软的双唇和脖颈间的气息。
下一瞬,陆风禾再度用力,发狠似地咬住,似要咬下一块皮肉才甘心。
只是,沈南珣自幼习武,身上每一处都健硕结实,寻常棍棒很难伤了他,也正因如此,对方才下黑手用箭用毒。
陆风禾那口秀气的牙自然是伤不了他的,一口牙又酸又麻也只是咬破了皮肉。
但陆风禾并没有松口,反而因为咬不动更气了,呜咽出声。
沈南珣看陆风禾这个样子不由地心疼,本来还想挣扎,现下只有一个想法,若是让她咬上一口她便能解气,沈南珣不介意脱了衣服让她多咬几口。
陆风禾实在咬得牙酸才送了口,重新躺会枕头上,呜咽着说:“连入梦都要屈侮与我,沈南珣你实在欺人太甚了,不要也罢。”
若不是陆风禾直呼名讳,沈南珣都要觉得她已经醒了。
自打相识,陆风禾从未直呼过他的名讳,初初是沈郎君,后来是世子,然后就变成了郎君。
沈南珣听着陆风禾的话,一阵心慌,她真的不要自己了吗?
直到感受到嘴里的丝丝腥甜,陆风禾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