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做这种无谓的保证。
陆风禾轻轻摇了摇头,动作很轻,幅度很小,可每一下都重重地敲在沈南珣心上。
“放我带着孩子归家吧,求你。”
沈南珣如遭雷劈,悄悄听到是一回事,当面说又是一回事。
当初信誓旦旦说绝不放她归家,除非他死,可如今,他觉得自己再无立场留她。
“非要如此?”沈南珣字字泣血,他觉得心口比伤口更疼。
陆风禾定定地看着他,没有言语,又似乎道了千言万语。
两军对垒,沈南珣从不退宿,此刻也是,对上陆风禾的视线,沈南珣毫不退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