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吧,小心伤口。”陆风禾一刻都不想多坐,腰腹的酸胀让她有些焦躁。
沈南珣反应慢半拍,但也很快反应过来。
小心地扶着陆风禾躺下,“快些躺着,当心腰痛。”
陆风禾怀枍哥儿就落下了腰疼的毛病,当时七八個月,肚子已经很大了,还要晨昏定省,朝食夕食顿顿都得伺候到位。
出了月子就去善福堂立规矩,从那时起,腰就不大好了,不能久站也不能久坐,弯腰时间稍长一点都酸胀难耐。
陆风禾顺势躺下,她虽然很多事还没看透,但也看明白了很多事。
先顾好自己再去顾别人这就是她明白的第一条。
若是过去,她一定会下床,倒水递茶嘘寒问暖忙个不停。
可如今,既然没有不适,人也清醒了,外间也有值夜的下人。
陆风禾安稳地躺下,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瞌睡是没了,陆风禾和沈南珣说起了闲话。
“你仔细想想你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怎么在皇城还能遇上这种事。”
“衙门也没个说法,赵家表哥的消息是有传闻是为了不查案自编自导的。“
陆风禾絮絮叨叨地说着,反而是伤员沈南珣下床给她倒来一盏温水。
“润润喉,起来慢着些喝。”
说了半天,陆风禾确实觉得有些口干舌燥,就着沈南珣的手抿了两口就推了推,不想喝了。
沈南珣很自然地站在床边,就着茶盏就把温水喝了个净。
“你……”陆风禾想提醒他着茶盏自己刚喝过,想想又算了。
沈南珣回身放下茶盏才问,“怎么了?”
陆风禾摇头,“无事,你快别动了,伤口不疼吗?”
沈南珣拿了个迎枕靠在床头,“有点疼,但能忍受。”
陆风禾看他那个面不改色的样子,还以为他不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