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陆家表兄们做着榜样,又有没正式启蒙的堂兄枫哥儿做着比较。
每日不是想追上表兄,就是想超过堂兄。
杨太医亥初下值,郡王府的马车戊正两刻就等在了太医院官署门外。
车夫是个话痨,见人就说,“世子一直不醒,只能指望杨太医了,杨太医可千万要按时下值啊。”
都用不了两刻钟,一刻钟整个皇城只要不是个闭目塞听的,基本都知道了。
定西郡王世子昏迷不行,寻遍郎中,如今全指望只会内调的杨太医了。
杨太医也确如车夫所盼,按时下值,出了官署便上了定西郡王府的马车,马车在皇城飞驰,亥初一刻便进了定西郡王府侧门。
福安早就在门房等着了,路上已经把沈南珣的白日的情况,从用药到进食全说了一遍。
杨太医心下不安,沈南珣中的毒虽然少见,但并不致死,虽然名曰万枯草,实际上没有听起来那么瘆人。
与此毒相对的还有万草枯。两种毒的脉象,包括中毒后的症状十分相似。
由于万枯草并不常见,就很容易当万草枯来诊治。
但万枯草一遇万草枯的解药,毒性立马变强,不出一旬便会因呕血过多而亡。
实际上万枯草若是不解,十二个时辰也便醒了,只是醒了以后会精力一日不如一日,身子越来越沉,疲惫懒怠,睡觉时间越来越长,一两年时间后才会在睡梦中无声无息地没了。
要解万枯草也很容易,内调外用,排毒便可,要说一用就能解的解药,杨太医是不清楚的。
府医把伤口周边的皮肉都剜了,刀口干净利落,按照沈南珣的强健程度,根本用不了十二个时辰就会醒。
杨太医面上不显,可心底已经有些动摇了,莫不是自己诊错了?
“世子可有呕血?”杨太医问。
福安摇头,“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