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沈南珣的餍足不同,陆风禾感觉自己有点不适应。
不太适应身边突然多了一个人,多了一道清晰可闻的呼吸声,多了一抹只往鼻腔肺腑钻的青竹味。
陆风禾凑近闻了闻,“你真从竹林钻了?”
“嗯。”沈南珣不敢多说。
“难怪呢。”
“怎么了?”
“有股子竹子的清香味。”
“哦。”沈南珣松一口气。
还好还好,他生怕陆风禾说,你来能钻竹林,现在也钻竹林回去吧。
陆风禾又搂着腰小幅度换了個姿势,手还没拿来,就被温热的大手覆盖住。
“你……”
大手规矩地在陆风禾后腰间按摩。
“可有好些?伱睡吧,我给你按着。”
陆风禾动作幅度已经很小了,没想到沈南珣还能注意到她腰酸。
有个人在身边,陆风禾都有些不自在,现下有只大手在她腰后按摩,陆风禾有点僵硬。
这是沈南珣?她怀疑他是不是也换芯了?竟然如此反常。
陆风禾倒是有心问一问,可折腾那么晚,实在太累了,沈南珣的手又温温热热,实在舒服。
陆风禾忍不住打了个哈欠,忘了自己到底想问什么,还没想起来,人已经睡着了。
白露苑不光正屋,就是东厢西厢的家俱也都是陆家陪嫁过来一水的楠木。
沈南珣闻习惯了淡淡的楠木香,如今身边还多了一缕香软的味道,毫无攻击性,不浓郁,甚至有点清淡,却出奇地让人心安。
香味就这么肆无忌惮地往把他包裹竹,撩得他心猿意马。
掌下是临摹过千百遍的冰肌玉骨,尽管因怀孕丰腴了不少,在沈南珣掌中也是纤秾正合宜的。
手稍微往旁边伸一点就能触到陆风禾细软的头发,不是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