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了吧。
这边赵家娘子一遍遍宽慰陆风禾让她别钻了牛角尖,嫁人生子就这么回事,不要胡思乱想,养好身子看顾好孩子才是正事……
陆风禾听着黄文珊翻来覆去的那几句话,情绪也渐渐平复了下来。
沈南珣在日头下走一遭,情绪也控制住了。
回到前院书房,从暗格中取出一个画卷,缓慢地打开,盯着画中娇俏的人儿,心想,难道他真的做错了吗?可是,就算错了,他也不想改。
一个人枯坐了大半个时辰,外面的人急得要死。
寿康生怕主子爷把自己憋出毛病来,福安和顺路生怕主子提起查得结果来。
福安越查越心惊,种种迹象都指向了同一个地方。
福安擦着脑门上跑出的汗,敲门要进书房回禀,被寿康拦住了,寿康实在拿不准主子这个关头还想不想听到主母的消息。
沈南珣听到外面的动静,“什么事?”
三个字,愣是让外面的两个人听出了杀气。
寿康给了他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就抬头看天拒绝交流了,福安只能忐忑地走进屋内。
“爷,昨日的事有些眉目了,昨日家宴菜单是夫人早先就定下的,但采买张罗是二太太在做,买鱼的铺子也是二太太定下的。”
“但是去侧门把鱼接进来的却是王妃院子里马嬷嬷的女婿,不小心撒了盐的事表姑娘身边的画竹,表姑娘说要做王妃爱吃的盐渍梅子。”
沈南珣看着福安欲言又止,呵斥道,“有话就赶紧说,什么时候学会说一句留三句了?”
福安赶紧告饶,“小人不敢,只是小人拿不准这事有没有关系。”
“夫人孕中一直掌着府中中馈,且一向相安无事,主子你北上的第二天,王妃就提出来让二太太带着两位表姑娘管,说夫人月份大了该歇歇,夫人倒是一口应承下了,反而是二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