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他们很难破圈进入到京都的核心交际圈。
三年前,枍哥儿出生,沈南珣从西边边城襄州回到京都之后就再也没有回到过襄州,兵权自然也移交他人。
至于沈南珣,要么城郊禁军营去找人练练拳脚功夫,要么被指派一些出力不讨好的外地公务。
月余前,沈南珣又领了北上褫州清查铁矿的差事,清查一事,重在清,而非查。
沈南珣能跑马就上了战场,性子刚正,不假辞色,让他清账查案明摆着就是让他去得罪人且办不好事的。
说也奇怪,无论多么不合理的差事,只要指派给他,就没有他拒绝的。
陆风禾回想着之前她生蓁姐儿的事,提前发动了,陆风禾也同样给在外公干的沈南珣去了信,沈南珣收到消息就回转,但也是在产后六天才到京都的。
因为着急回京,在清查过程中有些太过生硬而得罪了人,路上被人放了暗箭,带伤赶回京都时人已经发起了高热。
为此陆风禾还被婆母好生责骂了一顿,说陆风禾娇小姐做派,怀孕生子哪个女子不经历,就她要催着郎君回来,若是她不催,郎君也不至于得罪人还受了伤。
这一次沈南珣居然在端午当天就回来了,好似还没有受伤。
陆风禾让碧荷赶紧出去问问沈南珣的亲随寿喜到底怎么回事。
碧荷还没打听出来,沈南珣已经带着枍哥儿从福寿堂回来了。
陆风禾泪眼婆娑地看着枍哥儿,一把把枍哥儿拢进怀里。
“娘的枍哥儿啊,娘的乖乖儿呀……”
枍哥儿不明所以,但还是乖乖地呆在陆风禾怀里任由她抱着。
是沈南珣一声咳嗽打断了陆风禾。
陆风禾抬头看沈南珣,一身百草霜色的骑装还穿在身上,全部绾起的发髻有些松散了,垂了几缕在耳边,让本就刚毅的脸庞柔和了不少,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