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衣衫,有的在审视自己倒下磕碰的伤,有的在低声议论,这药没有毒,只是令人昏厥,被冷水一浇就醒过来了。
还好他本就提防着迷香之类的东西,让藏在囚车里的四人时刻蒙着口鼻,就等着贼人以为得手上前的时候给予致命一击。
张元看向那四人。
这四人并不是他的手下,而是托衡城官府找到的高手。
「那一老一小还是跑了?」张元问。
虽然没有中迷香,但四人脸色也不太好,四人联手还被一老一小从手里逃脱实在是丢人。
「张大人。」他们拱手低头,「我等惭愧。」
张元倒不在意,摆摆手:「既然来了肯定准备齐全,逃了也不奇怪。」又问,「他们来了多少人?」
「并没有多少。」一人说,「那一老一小也不是我们的对手,就在我们要抓住的时候,又来了一个人。」
张元问:「一个人?」
「当时风雪太大,而且那人裹的严密,看不清模样也分不清男女。」另一人答。
「此人用剑。」又一人说,忍不住感叹,「真是好厉害,我们甚至都没有碰上他的剑,就被逼退。」….
张元对此人剑术如何不感兴趣,他官兵出身,从来不讲单打独斗,只论排兵布阵,一个人有再好的武艺,也独木难成林。
他看着渐渐散去的风雪冷笑一声:「引出的鸡鸣狗盗还不少,你们有准备,本官就没有吗?」
说罢转头唤兵卫们。
「此饵已用,再分队前行。」
「倒要看看,墨门有多大本事。」
......
......
风雪在夜晚的时候停下来,有人在
清扫积雪,免得冻上第二天走路不便,有人趁着风雪停了出来采买,免得第二天一大早受冻,也有人在家闷了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