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他说过,赵芸娘此刻大抵应该在神京南面的照马驿。而韩遂却偏偏说赵芸娘在神京北面的渡川驿。
这两者……,一南一北,差的可不是一丁半点。
“孙管家……”
“你难道没看明白?”
韩遂面露微笑,“指挥使为何让我速速缉拿赵芸娘?赵芸娘,唯一的价值,就是能够威胁徐行。除此之外,她并无殊异。”
“刘指挥使让我拦截赵芸娘,言下之意就是没抓住徐行。”
“徐行此人……”
说到此,韩遂顿了顿声,“困于浅滩,你我任意拿捏,没什么大不了的。可若他出了天牢,而且借助了别的力量,你我想不到的力量出了天牢……,一遇风云便化龙啊……”
“此子才华非同凡响,我作为他的上官,了解的一清二楚。”
“其外,他让赵芸娘先行一步,此计甚毒。”
“不要轻易得罪一个你拿捏不住的毒士。”
“况且,他给我的琉璃秘方是真的。既然是真的,那么他就不算违诺。我何必要去拦截他?得罪他?”
“至于徐行逃出狱?与本官又有什么关系?”
“他畏罪潜逃,不恰恰就是证明了他心中有愧,贪污一案确有其事!抓徐行,对我而言?又有什么好处可言?”
“不若放赵芸娘一马,日后也能结个善缘。”
他目露一缕精光,缓缓说道。
“一个犯官……”
“能帮老爷什么大忙?”
孙管家再问。
他是韩府的家生子,祖祖辈辈都效忠韩府。
所以,他对韩府的忠诚,无人能够怀疑。
借于此,他才能在家主面前询问一些事情,不用太过避讳。
除此之外,一些秘事,都要经过他的手去办理。因此,他若不问清楚家主的意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