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澡。
他双脚渐渐绵软无力,脑袋有些晕乎乎的,像是中了暑。
直到——
下一瞬间,他重心突然不稳,身子向后侧倒。
倏地,他打了个激灵,再次将双脚扎稳在木桩上。
而就在这一时间,他浑身刺痛,四肢百骸像是被万千蚂蚁活生生的噬咬,双腿颤的厉害。
“含胸!立腰!收腹!敛臀!沉肩垂肘……”
“我刚才怎么教你的?”
马师傅眼神严厉,训了徐行一句。
“拳法有云:手似两扇门,全靠腿打人。而腿就是桩功……,关西无极刀,讲究的是大开大合的刀法,你桩功不行,就练不成无极刀法,等到上战场,你就是送死的命……”
他骂了一句,弃下手中的乌鞘长刀,单脚一点地面,就轻飘飘的有若大鹏展翅般落在与徐行相邻的梅花桩上。
“我扎金鸡桩多少时间,你扎多少。”
“直到累倒不能动为之……”
马师傅喝道。
金鸡桩,又叫金鸡独立桩,是单脚着地的桩法。
比马步难上不少。
他这个阶段去扎马步,就是欺负徐行。
“是,马师傅。”
徐行点头,规顺的回道。
古人尊师重道。
师父说让做什么,徒弟不能有丝毫怨言。
况且马师傅也是为他好。
吃一点苦,没什么大不了的。
只不过……,徐行虽然此刻仍旧在坚持着扎马步,但他的脑海里却将马师傅刚才说的一句话不断重复……。
[练不成无极刀法,等上了战场,你就是送死的命。]
“命?”
“横死之命!”
他心情一落千丈。
一个月后,就是他们孝义堂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