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了这些,莫成君莫名的有些想笑,可又笑不出来。
只觉得心中五味杂陈,有难以言说的悲凉。
从这一天开始,莫成君终于不再抱着怀疑的态度去听课,也终于不是所有的知识,都非得用科学去解释个一二三四五。
他努力的压抑着自己理工男的本能,想要全盘接受这个世界的理论。
这其实很难,非常难,因为那早已经养成的习惯,熟知的知识,成熟的学习方法已经刻入骨髓。
他只要思考,大脑本能的就会往上靠,而他,又得一遍一遍的给掰回来。
这种痛苦外人无法想象,更是让他的学习速度一落千里,比之追根究底都还慢。
哪怕他努力的坚持,但事倍功半。
而似乎也是这种勉强,更是让他的术法都失去了灵性,哪怕是最熟悉的火鸦咒,都似乎不再和他那么亲近。
这让莫成君痛苦,更让他不知所措。
渐渐的,他变得消瘦,无神,似乎脑海中有两个体系的知识组成了两个人,不断的在打架,差点把他折腾成神经病。
渐渐,莫成君似乎也开始迷失,变得麻木,两颊消瘦,眼神呆滞。
他似乎已经忘了自己的目标,只是日复一日的坚持,本能却又无用的在坚持。
作为藏法楼的小透明,莫成君自然不受人关注,也不会有人在乎他的变化,只有一个。
别看巴陵儿长得五大三粗,大大咧咧,但童年的不幸其实让他对外界很敏感。
他敏锐的察觉到自己小兄弟的苦恼,更是看着他一天天的消瘦下去。
他有心想去帮忙,但观察了许久,愣是没搞清楚,自己这小兄弟到底因什么而苦恼?
纠结半天,他还是决定先开导开导再说。
黄昏将近,太阳即将落山,窗户旁最后一缕阳光散尽,让莫成君从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