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施行摊丁入亩,肯定有许多士族反对,从中作梗,而我关键时候,也会联合士族上书呈给陛下,公文兄你的名声,肯定也不会太好了。”
听到此话,宋公文顿时哑然失笑。
在来龙阳府的这一路上。
他了解过王守元。
文章写的好不说,上书也是一流的,言辞也非常犀利。
简而言之,就是骂人的话,那是一套一套的。
知道对方上书,肯定也不会留手。
肯定怎么难听就怎么写。
当然,他并不在乎,只是道:“守元兄都可以隐忍五年,依旧紧守初心。”
“不仅如此,连老师,都可以为陛下建立威望,而不顾身后名,还有陛下,明知士族难以铲除,但却义无反顾,同意了摊丁入亩的国策,我承受的这些,比起老师也陛下,又算什么呢?”
“是啊,老师这一生,将所有的一切,都奉献出去了。”
王守元喃喃自语,当即继续道:“还有陛下推行摊丁入亩,对付士族之事,也是让我钦佩不已。”
“想当初,先帝也有这个想法,却因为顾及太多,始终没有进行,其实我也能理解先帝,毕竟牵一发而动全身,不过当今陛下,才即为三年,便有如此胆魄,真乃明君也!”
“守元兄说的没错,陛下确实是明君。”宋公文道:“陛下气魄之大,我都难以想象。”
“从燕王就藩、组建东厂,到摊丁入亩,陛下一系列举措,都是雷厉风行。”
“可想而知,陛下是一个为了国家,势要打破一切旧制的帝王。”
“但凡任何有利历朝廷之事,陛下不会犹豫,想到便做!”
想到...便做?
听到此话。
王守元忽然愣神。
是啊,如果自己也能成为这样的人,该有多好?
当即,他转过头来,道:“这些年来,我都在做着我不愿意做的事情,每到深夜审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