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跪在地上的四人说道,“此四人,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将上任县令殴打致死,目无王法,罪大恶极!”
“所以今日,本官便要将他们在此处问斩,以正律法!”
“爹,救我啊!”台上几人喊着。.
这时,杨山站起来,他对着张北辰呵斥道:“张北辰,我那两个杨家子弟,不过是失手碰了那县令一两下,什么时候把他打死了?你有什么证据?”
白良璞也看向周围,问道:“有谁看到县令是被他们打死的吗?”
两家的人纷纷喊道:“没有,他们是被冤枉的!”
百姓们自然不敢说话,这下子两家的人更加嚣张了,纷纷喊道:“他们是被冤枉的,放人!”
“放人!”
他们一起喊着,差役们不敢说话,就连张北辰带来的阿大等人,也不敢轻易动弹,这么多人,要是真闹着起来,他们还真不够看的。
张北辰面色冷峻,视线从杨山和白良璞身上扫过。
他大声喝道:“此四人打死人,有县衙的差役亲眼见证。不仅如此,当日带兵的车阳将军也已经证实,证据确凿,何来冤枉之说?”
车阳,是秦王手下的将军,当时就是他带人处理的这件事。
张北辰搬出来他来,白杨两家也不好直接反对。
白良璞说道:“张北辰,就算是他们见到了,也不能证明就是这几人打死了县令。他们只是误伤县令,说不定只是县令身体本来就孱弱,自己病亡。”
“荒唐!”张北辰呵斥道:“白良璞,你好歹也是秦国的不更(一种爵位,比公士高三级),怎么会说出如此荒谬不羁的话?”
“睁眼说瞎话,无视法律,真是给你祖宗蒙羞!”
白良璞一脸吃惊,他是没想到张北辰居然敢骂他,让先祖蒙羞这种话,在这个时期,是非常侮辱人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