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兰道:“如果我不够,七秀坊还有很多姐妹仰慕柳永柳公子,到时候咱们欢欢乐乐,岂不恣意逍遥?”
李瑾瑜道:“如果是李瑾瑜,或许会答应,如果是柳永,便绝不可能做这等事,七秀坊都是苦命人,如果对苦命人趁火打劫,未免太过无耻。”
公孙兰道:“侯爷答应了?”
李瑾瑜道:“拿钱做善事,我自然是支持的,不过朝廷要颁布新法令,我觉得你可以在这地方掺一手。”
公孙兰道:“什么法令?”
李瑾瑜道:“首先,兴建牧马场之类的地方,安置伤残的士卒,其次,兴建种桑养蚕织布裁衣之所,用于安置阵亡将士留下的孤儿寡母。”
公孙兰道:“这与我有何关系?”
李瑾瑜道:“你们先前做的,比如教导贫苦女子做豆腐、蜜饯之类,也可以用到这些地方,七秀坊既有管理和教导的经验,而且还有诸多人才。”
公孙兰道:“他们看不起我们。”
李瑾瑜道:“总要一步步来,一点点推广,七秀坊虽然做善事,但并非长久之计,至少需要长久的资金。”
公孙兰道:“真的可行?”
李瑾瑜道:“这个法令,实际上是我提出来的,还记得我的马场么?”
公孙兰道:“燕云马场?”
耶律洪基赠送的草原牧马场,一直都没有名字,萧峰觉得有些不妥,便把牧马场命名为“燕云”。
虽然仅仅半年时间,燕云马场已经是边境之地最大的集散中心,商旅络绎不绝,每日流水都是金山银海。
李瑾瑜道:“不仅是燕云马场,在焉耆都护府,还会建立瀚海马场。”
焉耆都护府一场大战,虽然最终大获全胜,损失也是极大,需要安置的伤兵非常多,正好以此为新的试点。
李瑾瑜甚至有些庆幸,如果不是于谦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