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的,现在还剩下谁?当年与你并肩作战的,现在又到了何处?你付出一切却不可得的女人,如今在洛阳,你若真有本事,就去洛阳救出师妃暄!”
李瑾瑜似乎来了兴致,语气从冷肃变得热烈,变得滔滔不绝。
“看看与你同时代的那些人,太宗皇帝威压四海,八荒之内无不臣服!
张真人坐镇武当,陆地神仙,张丹枫开宗立派,天山派名传天下,张天师五雷交汇,谁敢在龙虎山撒野?
当年选择跟随太宗皇帝的,名列凌烟阁,千秋万世享受人间香火。
当年选择跟随你们两个的,要么是寂寂无名,要么是抑郁而终,一身才华埋没荒野,毕生所学付诸流水。
你同辈之人,声名赫赫。
你奋斗至今,一事无成。
你的下属,你的朋友,你的红颜,不知你负了多少,不知你对得起谁?
我大唐皇帝仁慈处事,不与你们计较,就该潜身缩首,苟图衣食,却在我这小辈面前装神弄鬼,贻笑大方!
皓首匹夫,苍髯老贼,你这条断脊之犬,不敢去洛阳救人,只敢在小辈面前狺狺狂吠,说什么大唐江山是你们两个让的,真真是可笑至极!
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李瑾瑜的声音好似万箭齐发,气的徐子陵须发皆张,束发冠被真气震得碎裂,半空传来一声响亮的雷鸣。
“你……呕……”
徐子陵成名至今,尊崇者有之,鄙视者有之,他向来是淡然处世。
李瑾瑜以虚行之门徒的身份,表示看不起他,甚至多番提及师妃暄,徐子陵也是风轻云淡、一笑置之。
可接下来这番话,却好似千万根钢针刺入心脏,让徐子陵感觉到午夜梦回之时,那一闪而逝的悲哀和伤痛。
事实上,徐子陵无论如何称不上厚颜无耻,李瑾瑜的话多有强词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