膏腴之地,且从不扩充势力,倒也因此逍遥许多年。
可他今日却打破了规矩。
没有人知道为什么。
至少酣睡的李瑾瑜不知道。
看着睡得香甜的李瑾瑜,逍遥侯发出一声不屑的冷笑,转而又看向李瑾瑜健康的身体,心中涌出一股愤怒。
逍遥侯是身体残缺之人,自幼被父母遗弃,被人当成怪物养在笼子内。
那段经历难以用语言形容,那是永生永世无法摆脱的黑暗和屈辱,这也使得逍遥侯内心极度偏激、极度憎恨。
凭什么我是爹不疼娘不爱,被父母遗弃的怪物,你却是天之骄子。
凭什么养我的是江湖杂耍艺人,把老子当摇钱树,每日侮辱殴打,养你的却是当朝大将军,把你当成了宝。
凭什么我只能生活在黑暗中,在什么玩偶山庄取乐,伱却能天南海北肆意遨游,无论在哪里都是众心捧月。
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
嫉妒和憎恨,让逍遥侯体内的力量变得更强,漆黑的蚂蟥卷向李瑾瑜,要把李瑾瑜每一根骨头都勒断。
“砰!”
李瑾瑜一个翻身,避过了逍遥侯的攻击,厚厚的毡垫则是被轰成粉碎。
李瑾瑜揉了揉惺忪睡眼,随后不可置信的晃了晃脑袋:“我靠,我喝的未免太醉了,怎么蚂蟥也能成精?”
“李瑾瑜,你给我死来!”
逍遥侯冷哼一声,强招再次轰向李瑾瑜,他没有手脚,平日都是使用钢铁做的机关手脚,因此才身如蚂蟥。
也正因为如此,他的攻击方式完全离经叛道,完全不符合武道路数。
别人的离经叛道,是在看似混乱之中寻求大道真谛,他则是因为身体条件太特殊,每招都是“非人”的动作。
即便是欧阳锋的灵蛇拳,天竺的瑜伽功,也没有这般柔软多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