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厉害,厉害到他明知李瑾瑜故意这么说,却压不下心中的贪念。
而如果他想要“辛苦费”,那么给李瑾瑜的东西,不能有丝毫折扣。
不仅不能有折扣,建立马场需要的一切物资,都需要耶律阿琏负责。
当然,李瑾瑜不是没有付出。
李瑾瑜付出的是武力,付出的是自己的汗水,以及敌人的鲜血。
这可都是血汗钱!
快过年了,赚点血汗钱!
……
“哧溜!”
老酒打了个响鼻。
在一众高头大马中,老酒显得不是很出众,不过这是人的审美观,或许在马的审美观中,老酒就是最帅的。
当然,哪怕在马的审美观中,老酒也属于丑陋,那也全无所谓。
毕竟那些“帅马”都是骟马,唯有老酒是儿马,根本就没得选。
因此,即便身旁的战马比它高,看起来也比它壮,比它毛色纯,老酒也是高高的仰起头,满脸都是不屑。
这种表情,好似一个容貌丑陋的正常男人,看到一个眉清目秀的太监。
问君能有几多愁!
恰似一群太监上青楼!
李瑾瑜轻拍了一下:“夯货,今日给我表现好一点,表现的好了,老子奖励你一百匹毛色纯正的母马。”
老酒立刻竖起耳朵,转了两圈,李瑾瑜接着说道:“表现得不好,老子就骟了你,然后也奖励你一百匹马!”
萧远山闻言摇了摇头,心说开战前鼓舞士气的见过,威胁战马的,那可真是蝎子拉屎——独一份!
女娲娘娘造人的时候,到底是调色盘坏了,还是用了半瓶坏水,怎么造出这么个玩意,真是奇葩中的奇葩!
人是奇葩,马也是奇葩!
李瑾瑜道:“萧老爷子,不知您老人家年轻时的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