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瑾瑜的声音很有诱惑力，不知不觉间，肖清芳已经想到那种快意。

“对付天才最好的办法，就是把天才的骄傲踩在脚底，狠狠碾碎，然后这个天才，就很可能臣服于你。”

肖清芳道：“为了拖延时间，为了保住性命，李爵爷可真会演戏！”

李瑾瑜道：“我武功这么高，这么聪明，这么有权势，为了在你手中保住性命，却必须演戏，你觉得如何？”

肖清芳道：“你说的有道理，我现在确实觉得很快意，看在你让我这么快意的份上，我决定陪你聊聊。”

李瑾瑜道：“多谢大姐仁慈。”

肖清芳道：“蛇灵的历史，你应该都知道吧，我就不多说了！”

李瑾瑜点了点头：“知道，丘静都告诉我了，来自于你们的姓氏。”

肖清芳道：“来自于武则天！”

李瑾瑜道：“我很认同这一点，这一点谁也无法否认，包括皇帝本人！”

肖清芳道：“都说小白脸喜欢当面一套背后一套，李爵爷这小白脸，难道敢对着武则天说这些话么？”

李瑾瑜道：“不敢！”

回答的干脆利落，没有丝毫犹豫！

不敢就是不敢，至少现在不敢。

以后……

以后就没有蛇灵了！

没有了还有什么好说的？

肖清芳气的差点翻白眼，早就知道李瑾瑜不按套路出牌，没想到已经成了阶下囚，还是这般让人感到愤怒。

“其实我们以前有过合作，就是你护送使团那次，死的大部分都是血灵的手下，然后我才能除掉她们两个！”

李瑾瑜道：“为了巩固权势？你师父看到这个，一定会很伤心！”

肖清芳讥讽道：“她才不会，我只不过把她教我的东西，再一一返还到她的身上，她该觉得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