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
王小石道:“小花猫!”
王小石低头看了温柔一眼,低头这轻轻一瞥,却好似打开了心弦。
方才唯有火折子的亮光,打斗起来刀光闪闪,看得不甚清楚,此刻映着篝火,低头一瞥,手脚下意识松了。
温柔感觉衣领上的手松了,立刻回过头去,在王小石手腕上咬了一口。
想她温大小姐,何曾吃过半点亏?
她在小的时候,因娘亲不肯给她买一个二十八角七层走马花灯,她啕哭得把全中元灯市的人都聚拢来看她。
有次她在家里,要抓回一只飞出鸟笼的画眉,打破了家里十一件古董、抓破了六张名画、砸碎了二十件家具。
还有一次,她把温晚的印章当做石子去打小黄犬,印章碎了,温晚责骂她一顿,她一气,一日一夜没吃饭。
先是惊动祖父,再惊动祖母,然后惊动大伯父,最后是娘亲,把温晚骂了一顿,几经艰苦,几次托人,几番哄她,才让她破涕为笑,肯吃饭了。
就算是上了小寒山,同门对她,也礼遇有加,师父对她也一样疼惜。
有时虽也因督促她勤加习武,不轻不重斥责几句,但都不会重罚。
即便是苏梦枕那等人物,想到自家小师妹,也是头疼的想要撞墙。
万没想到,今日竟被人如同提起猫儿一般,提着衣领抓了起来,若不好好出一口气,怕是要气成河豚。
王小石惊呼道:“别!别!姑娘你若是饿了,那里有烤鸽子,我的肉一点都不好吃,我好几天没洗澡了!”
温柔本打算咬住不松口,听到王小石这句话,如何还能咬得住。
“呸!呸!呸!你这混小子,我记住你了,我深深地记住你了!”
王小石道:“我也记住你了,怎么说也是佛门高人的弟子,竟然直接动口咬人,你师父是文殊菩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