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的判断,吃亏的仍旧是我。”
“所以,现在的情况下,我问你什么问题,你都会如实回答?”
“只要我知道答案。”
“你叫什么名字?”
“李瑾瑜,我的朋友喜欢叫我锦鲤鱼,因为我的运气一向非常不错。”
“你的武功很不错啊。”
“那要看用什么标准评价,我喜欢的标准,姑娘一定不喜欢,而且会冲淡这里的仙灵之气,还是不要说了。”
“如果我偏要问呢?”
“姑娘聪慧过人,应该猜到了。”
“看你的模样,是一个出身名门的贵公子,怎的会喜欢打打杀杀?”
“因为这样最简单。”
“你的武功是谁教的?”
“不知道。”
“嗯?”
“我确实不知道师父的名字,他也从来没打算告诉过我他的名字。”
“你的伤势是谁打的?”
“最初始的伤势,是姑苏慕容家老家主慕容博打的,最新的伤势,是移花宫大宫主邀月打的。”
“慕容博?听说他死了很多年。”
“最近突然又活了。”
“然后呢?”
“我把他埋回了棺材里面。”
“邀月宫主为何找你麻烦?”
“这件事可就说来话长了……”
李瑾瑜兴致勃勃的讲故事,女子初始之时还能应和几句,做一个捧哏,说到一半,便再也无力多说半句。
不是真的接不上话,而是她必须全神贯注的下刀,不可有丝毫松懈。
却是在两人聊天之时,女子已然用李瑾瑜的温柔刀,割开李瑾瑜右臂的皮肤肌肉,挑出碎骨,接驳断骨。
聊天不是真的想听故事,而是要以此引开李瑾瑜的注意力。
就好比昔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