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啦，多进去几次就习惯啦！”万先生说。

“我还进去？”蒋亮摇头，“算了！”

我们把录制出来做成的音频拿去电台，然后去出租公司，我们没开车进去，到了大门口万先生打个电话就有人出来拿。这家伙不知道什么身份，我和蒋亮都猜测、分析过，不过没结论。他认识很多人，能用很短的时间帮我们办成要办的事情，或者说满足我们的各种要求。

“来，抽个烟，放松一下心情。”万先生给我们递烟。

“下面我们去什么地方？”蒋亮问。

“去……我公司，去等消息。”万先生说。

万先生的公司在屯门，是一个旅游公司，总公司，面积非常大，占了一个大夏的四层，他告诉我们，香港的旅游社外面那些营业部，全香港有百份之六十以上是他们公司的，反正在这个行业他的公司有着龙头大哥的地位。这就是他告诉我和蒋亮他的身份，再问别的他已经不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