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袁总出国去了,公司交到我们手里,还得你多多帮忙啊!”我分了跟烟给他,“以后有什么事情可以按照制度上报,也可以直接跟我说。”
“这个当然。”
以下,我问了许多我想知道的关于基地运作的事情,黄厂长知无不言,我问的几乎都能得到答案,虽然不一定就是事实。以我的判断,从谈话里的判断,还有一些肢体语言方面的观察,黄厂长还算比较老实,副厂长我则不太敢确定,我看他长的不是一个老实样。
黄厂长告诉我,基地首要困难是招工的问题,用工本来就紧缺,加上我们在郊区,而且……待遇方面在附近三个工厂没优势,原本当时和袁总商量好过完年回来提高工资待遇,现在公司也卖了,事情却只谈到一半。次要困难是货车不足,基地里只有几辆车,送货的时候都很紧张,通常要加班加点,三更半夜还在跑,现在勉勉强强还能应付,明年夏天到来之前必须解决,否则会很麻烦。
我记下了,就这两个问题。
谈了半个多小时,袁琳他们三个回来了!
“袁总,有何收获啊?”我看见袁琳抱着一叠资料,所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