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樊辣椒又打进来:“事情办完没有?交到张定军手中没有?张定军有何异样?”
“追命鬼追的,烦不烦啊你?”
“你什么语气态度和我说话?”樊辣椒愤怒。
“哈,我什么语气态度和你说话,你谁啊,我妈?我干嘛得对你好言好语?”
“宁浩,你神经病发是不是?”
“是啊,我神经病、我犯贱,我就是个活着给你们做衬托,衬托你们的恶心,衬托你们的龌龊,衬托你们的卑鄙无耻的死不足惜的贱人。一个个都他妈心理***,那么喜欢强迫人、那么喜欢指使人,你们很过瘾吗?是不是不强迫人你们就得折寿?就得没法活?就得没快感?就得没***?”我越说越火,最不应该那句也骂了出来,“你个死樊辣椒死***老巫婆,我告诉你,这事没完……”
我掐断电话,樊辣椒再打过来我再掐断,反复无数次后樊辣椒改发短信。
“到底发生什么事?”
“没事了!”
“给你五分钟考虑清楚,说,还是不说。”
又是这个威逼恐吓的口吻,当我是你家宠物啊?不理会。
“你冷静一下吧,想清楚了和我说,我讨厌不明不白。”这个语气还比较平和。
“哦。”这是我的回答。
“开始,我承认强迫你,后来呢,我给你的还少吗?别把我的容忍当资本。”又来了!
到家,关掉手机,冲进厕所把自己洗了七八遍,皮肤都刷损了,然后倒在床上蒙头大睡。我祈祷自己不要做噩梦,最后还是做了,一个特别恶心的噩梦,午夜梦醒,惊出一身冷汗,再怎么睡都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