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惋惜眼里流出晶莹的泪水，但是却控制不住自己的举动，也不能理解自己的行为，似乎这样才能让自己内心稍微好过一点。

许久过后，苏惋惜全身无力，整个人似乎失去生机一样，满嘴都是鲜血，而张凡手臂也是狰狞的可怕，真的被苏惋惜肉都咬出来了。

注射器慢慢推送，张凡看着躺在沙发上的苏惋惜，自己真的想跟她一起面对，但是自己不敢轻易尝试，因为苏惋惜说过，如果自己敢去试，她会死在自己面前的，张凡不能让她再次离开自己。

“疼吗？”语气之中带着一股心疼。“不疼。”“可是我心疼。”苏惋惜慢慢恢复一下精神，一次性怎么可能完全戒掉，并且能不能坚持都是一回事，现在的办法只能慢慢减少剂量，最后才利用其他办法代替毒品的，并且戒毒也不是十天半个月就能戒掉的。

这只不过是第一次强行戒毒而已，而这一次苏惋惜就差点坚持不下来了，“没事，我皮厚，惋惜你感觉怎么样，我去帮你弄点吃的，喜欢吃什么？”张凡显得十分担心，就算被咬成这样，张凡都没有在意，自己就是皮厚。

“什么都不想吃，我在想，以后你不在我身边，我应该怎么办？我还能有那么大的勇气坚持下去吗？”苏惋惜吸了一口气，整个人都显得平静下来，现在自己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没有了毒品，自己怎么保持高强度的精神精力处理集团的事物，自己怎么来精力去考虑其他问题？

并且这毒，不一定能戒得掉，这毒也不是自己想戒的，张凡握着苏惋惜的玉手：“相信我，我一直在你身边。”

“可是你不可能任何时候都陪伴在我身边，你还有自己的事情，还有自己的任务，还有自己喜欢的人，还有自己的考虑。”

“我最喜欢的是你，惋惜，不要多想，我不想我的人生再留下任何遗憾了，你知道什么叫做初恋吗？我的梦想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