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手抽了回来,冲黄星兴师问罪:你干什么你?你以为你是谁啊,凭什么对我动手动脚的?我是看在你是我姐夫的面儿上,才帮你擦伤口。不然你就是被打死了关我屁事啊!
黄星的心顿时咯噔了一下。
从她激烈、多变的情绪之中,黄星能感受到她被自己伤的有多深。
松开她的手,黄星心里多了一种莫名的伤感。他知道,也许这颗心早已不属于自己,以后也永远不会了。他其实也并没有要轻薄她的意思,只是想用这种方式,安慰她。
付贞馨站直了身子,将手上的棉球棒,丢进了茶几底下的垃圾篓中。然后对黄星下了逐客令:你可以走了。
黄星站起身,很苍白无力地说了句:谢谢。
付贞馨神色一沉:别。用不着。给我把门带上。
她背过身,抱起胳膊,似乎是不愿再多看黄星一分一秒。
黄星很想安慰她几句,却又不知道如此启齿。原地纠结了片刻后,他还是决定离开。
门口,黄星扭头望着付贞馨的背影,仿佛能感觉到她内心的哀鸣。此时此刻,她的眼泪,或许还未干。他有种想冲上去抱住她的冲动,这个想法也许没有任何暧昧与亵渎的成分,但却能折射出黄星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歉意与弥补。
他希望她振作起来。
黄星说了句,贞馨,你多保重。我,我走了。
付贞馨头也不回地纠正道:麻烦你前面加上‘付’,贞馨俩字不是你叫的!我们还没亲密到那种程度!
黄星轻叹了一口气,重复了一句:保重。我希望,希望你能,好起来。
付贞馨冷哼道:本姑娘好的很,用不着你假惺惺!有什么话去跟我姐说吧,跟我说有屁用啊?拜拜,不送。
她的情绪瞬息万变。
好在黄星早已适应了。
黄星拉开门,却总觉得双腿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