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在结账处和药房没有找到,可以给我电话,可以到停车场等吧?结果没有。好吧,孕妇的情绪会时好时坏,会忽然为一些很小的事情生气,她生气,她自己回家,但是那样家里应该有吧?结果也是没有,是都没有知道吗?”
看着明采臣激动的青筋暴起,我忽然觉得自己很邪恶,但真的不能说真相,亦不能放弃刺激:“那可能是你期间做了些什么不可原谅的事情,你自己不知道,但是明月听在耳里,反正事情总有个前因后果,你赶紧冷静下来想一想,因为这问题非常严重,否则即便你找到明月,你都无法劝好她,你根本都不知道自己错在哪儿,怎么劝?”
“我什么都没有做,我想个屁,我在想会不会医生这儿出问题,是个男医生,四十多岁,眼看就不是什么好人,那眼色,色色的,会不会他……?”明采臣没有说下去,拉着我就走,“你比我冷静,比我有办法,你去看一看,旁敲侧击一下,看是不是医生做了什么,然后我们报警。”
我甩开明采臣的手道:“哥们,你臆想症晚期吧?明月什么人物?一个小医生能奈何她?还是想点靠谱的吧,你现在报警没用,浪费时间,你先冷静一下!”
“我已经冷静了好久,我不用冷静。”
“别动,别拉我,站着,你好好想一想,中间你到底做错了什么?说错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