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腻。于是他一边动作着,一边接通了电话。
“喂,谁啊?”
“现在几点了?”白芙蓉美眸轻皱,隐含着一丝牵挂。
欧阳雷风听得出来,白芙蓉虽然是问几点,但是真正的用意却是在责问他为什么这么晚了还不回家。
“我今天有事不回去了。呼——”欧阳雷风喉咙间发出一声喘息,同时因为他剧烈的动作,孙静静也发出了一声低吟。
虽然只是一下,但是却被白芙蓉听得听得清清楚楚,“那是什么声音?你在干什么?”
“我在做俯卧撑呢。呼呼……”
“那怎么有女人的声音?”
“我正在边做俯卧撑,边研究人体生理学呢,呼……哧……话说小鬼子这些年总算是有些拿得出手的东西。”
“你以后哦给我收敛点儿!”白芙蓉愤恨的说声,又道:“明天晚上八点有个酒会,你跟我一起参加,都是市里上流社会的人,你提前准备一下。”
白芙蓉挂了电话,失神的望着窗外,眉宇间的愁意似乎更重了,良久,吐出一句,欧阳雷风我把希望寄托在你身上了,如果你能完成这次竞标,下来你将面对更残酷的挑战,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和我一起风雨共济…….
…….
“别看我只是一只羊……”
欧阳雷风抱着孙静静的一条玉腿正在左冲右突,林晨曦的电话又来了。
欧阳雷风差点没疯了,尼玛,这么多天没近女色了,好不容易有个机会,你们这是要肿么样……
“臭杂碎,干什么呢?”
“哦——没干什么。”
“我怎么听着你有没干好事儿呢?是不是又在和日本人残害中国同胞呢?”
“有那心思我还不如多去卖几次套套呢。”
“哼!明天上午你跟我回趟家,我已经跟白姐借了她的奔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