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些,我心里多少平衡了一点。
看了看墙上的时间,已经是上午十一点过了,都过了这么久了也不知道昨天的活动怎么样了,柳青这么久没联系我肯定着急死了。
我艰难地翻过身从口袋里摸出手机,开机就发现二十几个未接来电,其中十多个是柳青打的,还有几个是宋清漪打的,另外几个是安正和马昊的。
我得向她们解释一下我的事情,我给柳青回拨了过去,嘟声只响了一下便被接通。
电话里随即传来柳青急躁的声音:“你死哪儿去了?为什么手机关机?昨晚为什么跑了?你现在哪?赶紧回来,你家出事了!”
我心头一“咯噔”抓住重点道:“我家出什么事了?”
“说不清楚,你赶紧回来,我现在就在你家院子门口的。”
“哦,好好,我马上回来!”
挂掉柳青的电话,我心里却开始忐忑不安起来,我这人还在病床上躺着,家里怎么又出事了,能出啥事儿?
我叫来护士问是否可以出院,护士说还不行,我现在还不能下床,待会儿还有一个什么检查。
我可等不了,只是打发走了护士后,一把扯掉了手上的针头,然后咬着牙艰难地从病床上坐起来,穿上鞋子一路扶着墙往外走,每走几步我都要停下来歇口气,因为实在没有力气,双腿发软头上密密麻麻的冒出细汗。
可我仍旧坚持着离开了医院,在路边等了一辆出租车便往住的地方赶。
出租车里放着汪峰的《再见青春》,听着歌词,我默默地留下了眼泪……
“我将在深秋的黎明出发,伴着铁皮车厢的摇晃,伴着野菊花开的芬芳,在梦碎的黎明出发,再见青春,再见美丽的疼痛,再见青春,永恒的迷惘……”
出租车将我送回了弄堂口,下车后我就扶着弄堂的院墙,拖着疲惫疼痛的身体,深一步浅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