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哥摇摇头:“不好说,毕竟我对冬儿不如你了解,你觉得冬儿有如此大的胆量吗?她有如此慎密的心计吗?她有如此高深的能力吗?”
我摇摇头:“根据我对她多年的了解,我觉得她没有。她现在就是一个只知道贪图享受喜欢吃醋搞些小动作的小女子,大的算计她恐怕没那脑子,当然,她的本质是不坏的,她的业务能力是很不错的。”
四哥看着我:“照你这么说,那这个神秘人就不应该是冬儿。她不具备这个条件。”
“是啊,她不具备这个条件。应该不会是她。”我喃喃地说着,四哥的话似乎然我找到了一些某些安慰,心里忍不住又开始自慰起来。
“其实,在你内心真实的想法里,你是打心眼里不希望这个神秘人是冬儿的,对吧?”四哥又说。
“是!”我点点头。
“这说明你还是很关心她的,你对她还是忘不了的,是不是?”
“四哥,难道你不认为初恋是永远也难以忘记的吗?”我的心里涌起一阵苦涩。
“嗯,是的,初恋,是永远也难以忘记的。”四哥的眼里闪现出些许的悲凉,他或许又想起了自己因为白老三而死去的初恋女友。
四哥低头沉默了半晌,说:“我和白老三,早晚都要面对面的,或许,快了。”
我没有说话,心里一阵纷乱。
当晚,我又做了一整夜的噩梦,梦里有各种险境,一会儿出现海珠,一会儿出现冬儿,一会儿又出现秋桐。
早上醒来,浑身大汗淋漓,虚脱无力。
终于受不了了,再这样下去,我的精神会崩溃的。天亮上班后,我带着满脸的倦怠和疲惫去了市人民医院,挂了心理科的专家门诊。
结果在医院咨询检查折腾了一天,什么事都没有。
下午,折腾快结束的时候,接到秋桐的电话,晚上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