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没有!”
“你去的时候还有谁在他办公室?”曹丽又问。
“没人!”
“那他当时什么表情?”曹丽说。
“没什么表情啊,我放下东西就走了!”我说。
“那就奇怪了。”曹丽自言自语地说。
“怎么了?什么奇怪了?”我说。
“不知道他发的什么神经,我刚到美容店坐下,还没开始做头呢,他突然急火火打来电话,让我必须马上到他办公室去一趟。听那声音,似乎还很恼火,我问什么事,他在电话上什么都不说,直接就挂了我的电话。”曹丽说:“我还以为是你送的那个报告出什么事惹他发火了。好不容易抽空来做头,他一个电话说让过去就得过去,烦死了。”
我一听,心里有底了,说:“孙总说不定找你是有工作上的重要事情。你还在做头?”
“做你的龟头啊,我现在正往集团赶呢。”曹丽的声音有些烦躁。
“我的龟头不是你的头。”我说。
“好了,不和你说了,我去看看他到底在发什么邪。他还让我在路上顺便买一盘空白的微型录音机磁带带过去,真麻烦。”曹丽说完挂了电话。
我心里明白,孙东凯叫曹丽去,必定是和这盘磁带有关,让曹丽买一盘空白的带过去,把那盘换出来,然后把那快件照原样封好送到党委办公室,再到董事长手里,董事长听着磁带的时候,将会什么声音都没有。而那盘原来的磁带,说不定此时已经被孙东凯烧了。
我站在走廊里有些焦躁,想给皇者联系,却又想起他的告诫,他今天和伍德在一起,让我不要和他联系。我想问问皇者是不是手里还有一盘这样内容的磁带,他说不定就复制了,给我的是复制件,手里还有原件。
不能和他联系,暂时就不得而知了,我收起手机,来回踱步,思考着这件事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