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个事情,我也不知道是谁给她打的电话。
我这时说了一句:“哎——又没有免职降职,又没出什么问题,又不是被双规了,还是平级的官,没问题的!”
我说这话似乎是想安慰下秋桐。
秋桐听了我的话,默默地看了我半天,呼了口气,扭头看着窗外,自言自语说了一句:“但愿吧,希望是如此。”
话是这么说,秋桐眼里的忧虑之色却似乎更浓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