偿的钱没有到位,就连整个村的职工们做的小工钱,还有一半没结。原因是集团欠着工程款,这铺路架桥的事情,是为子孙万代造福,要钱,找集团要去的。一切与承包工程方没有关系,而承包的吴海坤放话说谁敢闹他的场子,他就砸了谁的家,谁的人。
职工们都怕啊,吴海坤敢说还真的敢做,再说了,吴海坤手下养着一帮小年青,职工们哪里敢找他要钱呢?除了堵桥外,他们实在没有别的方法。吴海坤太强了,强得他们没人说找他要一次钱。
罗天运一听,气得当场拍了桌子,吓得方扬一阵阵冷气直冒。罗天运向职工们承诺,一周内解决补偿的问题,至如工钱,他还要好好会会吴海坤。
职工们满意地走了,方扬望着罗天运说:“罗总,这个吴海坤在鸿浩集团也是一霸,这件事,还是谨慎小心为妙,而且此人心狠心毒,天不怕,地不怕。”
“他之所以怕这样无恶不作,难道不是集团惯起来的吗?我还不信哪个黑道真敢横行天下。不要长别人威风,灭自己志气。他们有今天的树大根深,全是保护伞撑得大,这一次,我该好好收收伞了。”
罗天运一说这话,方扬的冷气冒得更急,更快。而马英杰很了解罗天运,老板要插手的事情,没有拿不下的山头。他现在真是担心安琪,她一向心高气傲,还指望着嫁给吴海坤,老板真要查的话,安琪会放手吴海坤吗?
马英杰一点底都没有。
“你为什么要那么急地回家去呢?”司徒兰极不爽地问马英杰。女人就是这样,一旦和男人有了那种关系后,恨不得男人老是吊在她的身上才好,可真要天天吊着她,她又会生厌。
“我,我,”马英杰一下子结巴了,他能告诉司徒兰,他在担心安琪吗?为一个思思,司徒兰就不高兴,再多出一个安琪来,司徒兰还不损死他啊。
“到底是什么事啊?”司徒兰大有不到黄河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