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柔和,捏在手心里,一涨一缩的,滑滑溜溜的,还有那一对鲜红的花蕾,他真想含在嘴里,如儿子吸着安琪的花蕾那般地使劲和幸福。安琪基本不允许他在她的身体上多停留。甚至是摸一下,她就会烦,更别说去吸一吸了。慢慢地,他和安琪之间就变成了公式,例假结束的那一周里,安琪把自己洗干净,往床上一躺,闭上眼睛,马英杰就知道该是做那种事的时间了。如果这种事变成了公式和程序,就乏味得很。大约交作业就是这种状态吧,不过夫妻过来过去,有多少不是交作业式呢?
马英杰的大脑竟然又满是这些与爱爱紧紧系在一起的想法和镜头,搞得他一阵阵紧张,他甚至都能够听得见自己的心跳声,“扑腾扑腾的”,把他吓了一大跳。可思思还是靠在他的背头,一幅很享受的样子,搅得马英杰内心想法一阵接一阵,恨不得把她放倒,压在车后,尽情地玩一回车振。
“你想什么呢?”思思突然睁开了眼睛,望着马英杰问。
马英杰吓了一跳,脸迅速徘红着,如个害羞的大姑娘一般。“看看你,”思思说话的时候,贴着他的耳根,吹出来的气挠痒痒般刺激着,又有一股少女的体香往外渗,马英杰的心慌了起来,赶紧把头扭向一边,不看孟思思。
马英杰越是这样,孟思思越发现马英杰是爱她的,只是不敢爱罢了。如果是这样的话,思思的心又盛满着甜蜜。只要马英杰肯爱她,只要马英杰愿意爱她,那个即将去面对的女人,那个怀着宝宝的妻子,就变得不再重要了。
她只要他的爱,只想要他的爱。在这个时间段内,至如以后的日子,她不想去想,不愿意去想。
高速公路两边的树,成排成排地往后倒退,田野村庄穿过思思的眼睛,滑向不知名的远方,窗外的阳光在车窗的蓝玻璃中变得如月光一般地幽柔,思思看着看着,竟然也莫明奇妙地长长叹了一口气。
“你怎么啦?”马英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