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马英杰而言,总是一件不自在的事情,这个时候的马英杰完全不同于刚来这个大楼时的他了,那个时候,他老认为一进这幢大楼,就是荣誉,就是骄傲,就是至高无上的权力。那个时候,他没有去想,原来这些权力,全是这么一步,一步斗争而来的。
小汪把车子停在马英杰身边,马英杰钻进了车子里,让小汪把车子往六润园驶去。在车上,马英杰给司徒兰打了一个电话,司徒兰一回到吴都,一走进这幢小二楼,就有一种栾小雪和罗天运亲热的感觉,这感觉怎么也挥之不去。
司徒兰走进罗天运的卧房,看着那张床,她甚至大脑里出现了罗天运和栾小雪的影子。他和她就是在这个大床上怀上那个孩子,对那个孩子现在在她手里,而且那个孩子将来也是属于她的。就是在这个大床上种下的种子,属于她,永远属于她。
司徒兰冷笑起来,一个人,站在这张床边,一个人,想象着他和她的亲热。泪,却从她的眼里滚了出来。
司徒兰开始生气了,对自己,也对这张大床。其实她和他也曾经在这张床上亲热过,有那么一刻,她都认为他一定会要她,一定会激情地溶为一体。可是,他没要她。可是她把自己给了马英杰,这个他身边的亲信,这个比她小那么多的年轻人。为什么他占有那个野丫头的时候,好象是天经地义?而自己占有马英杰的时候,总有负罪感,总有不自信,不确定的感觉呢?男人和女人就真的如此不同吗?
马英杰,这个名字在这个房间里出现时,司徒兰的心还是颤抖着,接着就是莫明其妙地痛着。这个她一度认为自己会认真甚至好好去爱的小男生,却在自己嫁给罗天运后,一切都变得那么模糊难辩。他离自己有时候近在咫尺,可她再也感觉不到他的心和自己的心贴在一起,或者是她和这具年轻的身体贴在一起。他眼里分明全是害怕,他的行为分明也全是躲避。
司徒兰不喜欢这样的一个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