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者,相比她而言,马英杰发现,自己的一点点演戏也太小儿科了。
“司徒兰,你要是有话,就痛快一点好吗?你他妈的到底要折腾到几点?”马英杰骂了一句脏话,他只能用这样的愤懑去压制随时往出跳的想法
,他现在很快,而且特别特别想,把这女人放倒,往死里去ru躏她,只有这样,马英杰才感觉解恨和解压一般。
可司徒兰此时却恬静得脸蛋绯红一片,细腻的肌肤映出一层淡淡的粉色,仿佛轻轻一捏就能够捏出水似的温和。她身上那一股好闻的香味仍然
是那么的沁人心脾,撩拨得马英杰口干舌燥的同时,极其不自在,又极被羞辱一般。
马英杰越想控制自己某方面的邪念,可这邪念却如杂草,漫无边际地乱长,他此时此刻,直想不敢一切,把司徒兰干掉,用他的方式去干掉她
,而且用他的方式去羞辱一番这样的一个高高在上而又自以为是的女人。
可是,马英杰还是不敢。他还是放纵不了自己,还是被官场的巨大圈套罩得不能动,也不敢动。
“操他妈。”马英杰在内心深处骂着自己,同时又深吸了一口气,不停跟内心作着斗争的同时,发誓说要冷静,要稳定,要不急不躁,要让司徒
兰自己暴发,自己求他。
可司徒兰这个晚上,真是邪门了,竟然恬静得除了诱人的媚态外,没有一点从前的需要和急切以及放纵。
“她这是怎么啦?我碰鬼了?这女人不是司徒兰,只是司徒兰的外壳?”马英杰开始怀疑自己看错了人,开始怀疑眼里的司徒兰是个错觉。
司徒兰却似乎半点也不在乎马英杰的咒骂,自顾自地点燃了一根烟,仍然那么优雅地吸了一口,而且居然把烟吐得马英杰一脸----
马英杰再也忍不住,冲到司徒兰身边,把她的烟抢了过来,掐灭在烟灰缸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