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连赌物思情的时间就难道有一回。我就不打扰你了。”说完,握着罗
天运的手也松了下来,一转身走到自己的车旁,罗天运还一直挥着手,极目而跳地送着路鑫波的车离去。
路鑫波一走,罗天运紧张的心才松驰了一些。人在官场走着,自然而然对许多事,许多人就会警觉。而官场上有许多事,往往都是紧紧捂盖子
,以为可以做到密不可宣,可是往往却总有关键的人,在等关键的机会,而这关键的机会一如现在,司徒兰们的出手,他们会不会绕过路鑫波
呢?只要他们绕得路鑫波这一关,那么对付路鑫波不一定要用利剑,只需要一片树叶,甚至是一根稻草,就能把路鑫波们压垮。可是,如果时
机把握得不准,很可能就会坏掉一盘大棋。
罗天运想到这里,赶紧给马英杰打电话,马英杰已经接到了罗天运司机的信息,他把这条信息告诉了司徒兰,司徒兰带的人和郭邦德带的人全
藏在了不远处,密切关注着楚云宾馆进入的人。
马英杰一接电话,罗天运就说:“暂时不要行动,路省长很有可能现在去了宾馆,不要正面冲突。最好等到吃饭的时候动手,他们那个时候没有
防备。”
“知道了,罗市长。”马英杰在电话中说。
罗天运便挂了电话,马英杰把罗天运的意思告诉了司徒兰,司徒兰却不以为然地说:“马后炮。”
马英杰笑了笑,没再说话,眼睛却死死地盯着宾馆大门,他实在是担心罗婉之的安全,比刚刚知道时要担心许多。他已经给思思发了信息,让
她哪里也不要去,在宾馆等消息。他现在已经在想办法打听她妈妈的下落,很快就会有结果。并且叮嘱她,不要给他打电话,他不方便接电话
?
思思一个人在宾馆里,时而揪心,时而看着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