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的风格。在这座
当年孙权称帝的城市里,在这座带着孙权对战略和权谋需要的古城里,已经深深地铬上了孙权当年的种种风姿。在经历一代又一代的洗涮中,
权力成了这座城市的标志,成了每一任的市委书记最需要巩固的东西,特别是孟成林居住的小二楼与孙权当年的试剑石遥遥相望,这是吴都风
光最好的地盘,这也是权力的最好阐释。谁坐到了这个位置上,谁都会舍命地去打造自己在这座城市的风格。
这怨不了孟成林,在权力绝对至上的年代里,他没有别的选择。
可马英杰也有他的为难。这就是人跟人的不同。在吴都的班子中,要说马英杰树了敌,那也只能是罗天运市长在树敌。而且树了孟成林这么大
的一巨敌。这应该跟马英杰无关,可是,他是罗天运的亲信,他是罗天运身边最近的人,很多事他已经身不由己。在他踏进吴都市政府大楼的
那一天起,结局一开始就摆在了那里,由不得马英杰去选择。一座城市里的市委书记和市长以及任何单位里的党政一把手,天生都是对手,这
在官场已成铁的定律。你一心一意跟着书记或者市长时,在另一方的眼里,自然就成了敌人。就如现在,马英杰在孟成林眼里就是罗天运的帮
凶,无论他对自己多么毕恭毕敬,也从不抱什么阴暗的目的,但是还是阻挡不了孟成林,把马英杰划到敌对的那一面去。马英杰很清楚这一点
,正是因为太清楚这一点,才让他傻子般地站着,看着这个曾经不可一世的市委书记。
“你个狗日的,还傻站着干什么呢?去追啊。”孟成林骂了一句吴都的脏话。
马英杰这才醒过来似的,一阵风般地往院子外跑。他不敢喊,这深更半夜的,他要是大喊思思的名字,第二天传出去的话,恐怕都够马英杰喝
一壶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