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思把手伸向了马英杰,马英杰小心地牵着她的手,把她从车子里拉了出来。
一出车门,孟思思却不顾一切地扑进了马英杰的怀抱里,她已经软得没有自己的身子骨,倒在他的怀里,任凭他雄性的喘息扑打在脸上,一阵
阵揪起来落下去的爱情腺体冲毁了所有理性的缚束,他们的舌尖在黑暗中尽情地纠缠,谁也不知道是谁先敲开对方的嘴。思思的舌尖象一个探
险队员一样,从牙齿缝里不断地深入,不断地扩宽,马英杰不自觉地用双手攒紧了思思的腰身,象怀抱一只珍贵的稀世古董一般,生怕一松手
就被摔碎。马英杰忘了自己是谁,也忘了思思是谁,只知道这是他的爱情,是他一直珍藏在心底深处的爱情,也是他从未见过的爱情,是他不
敢奢望的爱情。
一个世纪,又一个世纪过去了,他们还紧紧地粘在了一起。时空在他们的亲吻中已经不复存在,乡村的寂静造就了他们的爱情,那一刻,
马英杰和思思只属于爱情,只属于乡村,只属于此时此刻。
孟成林不见了,罗天运也不见了,城市的喧哗也听不见了,除了乡村的风,柔柔地抚在马英杰和思思的脸上外,除了乡村四周的虫鸣声,
他们只听得见彼此加速的心跳声。
马英杰终于明白了,爱情是忘我的,终于明白,爱情是心与心的溶合,与想法无关,与世俗无关。甚至与身体本身无关,他此刻的心里只
有思思这个女孩,只有她镶在他嘴里的那个小尖尖的舌头,灵活里伸来缩去。他的身体反而没了那种急切要把思思压倒的想法,他的手反而也
没想住思思怀里探,他只想和她就这样亲吻着,就这样任由爱情的浪潮一波又一波地侵泡着他和她。